四

    我们现在再回过头来回答本节篇首提出的问题，即在20世纪90年代，李登辉为何敢于逐步露出他的“台独”真面目，一直发展到公开提出“两国论”呢?

    这当然与杜鲁门、艾森豪威尔、肯尼迪、约翰逊政府占领台湾的政策有关，与卡特、里根政府的对华两手政策有关，但直接起作用的则是布什政府、特别是克林顿政府推行的对华“西化”、“分化”战略。如本章第一、二节所述，布什、克林顿政府推行这种对华战略，是与东欧易帜、苏联瓦解、世界局势发生急剧变化直接有关的。

    布什政府在任期间，在处理台湾问题上主要是干了两件坏事。一是派出部长级官员、政府首席贸易代表希尔斯以出席美台工商界会议的名义赴台访问。这是1979年中美建交以来美国政府首次派部长级官员到台湾访问。二是决定向台湾出售150架F-16A和F-16B战斗机和4架E-2T空中预警飞机。这两件明目张胆地违反中美三个《联合公报》的事情，即使在卡特、里根政府任内都没有做过，而布什政府却干了。这表明，美国统治集团在实行“两个中国”、“一中一台”、“台湾独立”、阻挠中国统一大业方面又向前迈了一大步。

    1993年1月克林顿政府上台执政以来，在台湾问题上干的坏事就更多了。为节省篇幅，我们不拟逐一列举，只是说几件它干的比卡特、里根、布什政府的行为更为恶劣的事件。

    第一，1999年4月14日，国务院助理国务卿帮办苏珊·舍克在国会山上作证，重申克林顿政府早在1994年，也就是克林顿政府的对华政策由“遏制”转为“接触”、“全面接触”或曰“扩展民主”的阶段开始之时，就“全力以赴地致力于忠实执行《与台湾关系法》”的问题和“美国对台政策问题进行了广泛的部际间审议”。“这是1979年以来举行的第一次这样的审议”。审议的结果，是在一系列方面提高美、台关系的水平。[35]

    1994年9月10日，我国外交部有关负责人曾奉命约见美国驻华大使芮效俭，就克林顿政府从一系列方面提高美台关系的水平向美国政府提出强烈抗议。

    第二，据《洛杉矶时报》报道，从1996年开始，“克林顿政府就悄悄地同台湾建立了一种广泛的军事关系，授权五角大楼同台湾武装部队举行战略对话。这种对话是1979年以来历届美国政府都不曾允许的。”这种对话“包括台湾军事领导人访问华盛顿以及双方军事领导人之间就东亚军事战略问题和台湾对入侵作何种反应的问题交换意见。”“一位台湾人士说：‘讨论已由采购问题转到政策方面来了。……我们同美国有一项关于在台湾遭到进攻时(应当怎么办)的行动计划。’”目前，美国与中国之间不存在任何可与美台关系相比的军事关系。”[36]

    第三，作为克林顿政府进一步提高美台关系的内容之一，是美台之间包括部长级高级官员的频繁互访，而以置我国政府的严正外交交涉于不顾、允许台湾当局的所谓“总统”李登辉1995年6月赴美进行“私人访问”达到高峰。李某利用这次访美之机，在康奈尔大学发表演讲，放肆宣传“两个中国”、“一中一台”，造成中美关系中的一个极为严重的事件。

    自从蒋家小王朝退守台湾以来，即使是在中美两国处于敌对状态的20世纪50—60年代，蒋介石也没有访问过美国。1979年中美建交以后，卡特、里根、布什政府也没有允许过台湾的所谓“总统”访问美国。事后，克林顿在白宫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宣布：“是我亲自做出允许台湾的李总统不作为国家元首、不作为我们承认的政府首脑到本国来的决定的。”克林顿说：“我确信这有政治的方面。但是他问他能否来参加他的校友会，他能否发表演说，他能否在美国旅行(我同意了)。”[37]美国国务院发言人尼古拉斯·伯恩斯事后就此事在答记者问时还说：“我们肯定信守了给李登辉颁发签证的决定。我们不想、也不打算就此道歉。”[38]

    我国政府就克林顿政府这种严重违反中美三个《联合公报》的举动提出强烈抗议，并召回我国驻美大使李道豫；美国驻华大使芮效俭离任，职位空缺。两国关系当时实际上降到了代办级的水平。

    第四，1996年3月，我军在台湾海峡以南和以北的公海海域进行了导弹发射试验和军事演习。不说别的地方，就说在南朝鲜和日本，美军举行的军事演习的次数还少吗?可以说数也数不清。我军举行了这一次，克林顿总统就不允许了。1996年3月，克林顿总统公然下令，派遣美国海军的“尼米兹号”和“独立号”两艘航空母舰战斗群、21000兵力前来，向我国示威。[39]他的意思是清楚的，就是要向我国政府和人民表明，美国要阻挠我国的统一事业。

    派来两个航空母舰战斗群，就能把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中国人民吓倒吗?

    不，吓不倒。

    实际上，中国政府和人民早在1958年对这一套就已经领教过了。克林顿先生毕竟年轻，可能不知道，当1958年8月毛泽东同志下令炮击金门时，美国当时一共只有13艘航空母舰，艾森豪威尔政府派来的就不是两艘，而是6艘[40]，差不多占了美国全部航空母舰的一半。要不是美国统治集团“十个指头按十个跳蚤”，要占领世界上许多地方；加以台湾海峡太小，容纳不了那么多航空母舰，如果不是这样，艾森豪威尔大概会让美国的全部航空母舰倾巢出动，统统都集中到台湾海峡来的。出于艾森豪威尔的意料之外，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面对这一大批美国航空母舰群，毫不在乎，照样炮击金门。尽管毛泽东同志采取的策略是，我军大炮只打蒋舰，不打美舰。但当我军炮声一响，美舰掉头就跑；我军炮声再响，美舰掉头再跑，扔下蒋舰不管，让它们挨我军的炮弹，把蒋军官兵都气坏了，大骂美国人胆小，不讲信用。[41]

    其实，克林顿这次派来的这两个航空母舰战斗群，其表现也是一样。在我军演习期间，这两个航空母舰战斗群始终没有敢驶入台湾海峡，而是停泊在台湾以东100多海里的海面上。当我国参加演习的核潜艇全部出动以后，它们又进一步后撤将近100海里。[42]

    试问这究竟是谁吓倒了谁呢?

    不过，克林顿下令向台湾附近海域派来这两艘航空母舰，倒是说明了一个问题，即美国统治集团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是中国的惟一合法政府、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是假的。它要坚持搞“两个中国”、“一中一台”、阻挠我们祖国的统一大业，才是真的。克林顿总统通过此举提醒了我们这一点，对于中国人民倒是一种教益，便于我们有所准备。为此，我们倒是应当感谢他的。

    第五，关于对台供应武器。

    克林顿政府国防部在1999年2月向美国国会提交的一份题为《台湾海峡的安全形势》的报告里说：“台湾的武力发展计划集中在三个特定领域：维持在台海的空中优势；有效反封锁；以及击退陆海空的来犯敌军。台北希望在这些领域的科技和战术充分领先大陆，以争取时间，等待大陆内部改革势力改变中国未来的政治和安全情势，以期更符合台湾的长远利益。”报告列举了台湾军方拥有的F-16战斗机、爱国者导弹、空中预警飞机、天弓导弹(早期爱国者导弹的改进型)、多功能相位阵列雷达、改良型AIM-9C响尾蛇导弹，美国授权制造的佩里级巡防舰，美国“租借”的诺克斯巡防舰，等等。[43]其中，F-16战斗机和预警飞机的出售是由布什政府决定、由克林顿政府执行的。克林顿政府上台执政以后，还决定在台湾与台湾当局合建F-16战斗机维修厂。其余武器，大都是克林顿政府决定提供的。在上述报告公布以后，克林顿政府又决定向台湾提供预警雷达系统。[44]

    1990年到1995年，6年期间，美国向台湾出售了83亿美元的军火。[45]1996年到1999年7月，3年零7个月期间，美国向台湾提供的军火金额即达44．7亿美元。[46]

    第六，在中美两国元首1997年10月签署“共同致力于建立中美建设性战略伙伴关系”的《中美联合声明》发表以后，在克林顿1998年6月访华期间在上海宣布美国不支持“台湾独立”，不支持“一中一台”、“两个中国”，不支持台湾加入任何必须由主权国家才能参加的国际组织的“三不”政策以后，1999年年初，克林顿政府的国防部即拟就了一份准备提交美国国会的、题为《亚太地区战区导弹防御结构方案》的报告，声称国防部已经就将台湾纳入“战区导弹防御体系”(即TMD)[47]的问题进行了研究。[48]1999年5月初，这个报告终于送上了国会山。

    《洛杉矶时报》当时刊登了著名的纽约对外关系委员会研究员瓦妮莎·格斯特的一篇文章，标题就是《把台湾列入战区导弹防御系统范围内是错误的》。文章指出：“拟议中的这种部署要求美国和台湾在卫星方面进行合作，这实际上是在还没有发生任何危机之前就把美国和台湾的防务系统结合在一起了。这样，中国不仅面临着来自美日联盟意料之中的威胁，而且还要面临加强了的美台联盟的威胁。”“加强美国与台湾的联盟关系会增大如下的可能性：美国可能介入台湾海峡两岸的冲突，或者台湾为谋求独立而挑起冲突。”[49]

    以上所述，就是李登辉“两国论”出笼的主要国际背景。

    第七，1999年7月9日李登辉的“两国论”出笼以后，克林顿政府予以紧急、大力的声援。其主要表现如下：

    7月22日，克林顿总统在白宫举行记者招待会。他也说，李登辉宣布台湾是一个“单独的国家”，是不对的；但他讲话的重点是向中华人民共和国发出警告，说任何使用武力来解决这个问题都将“引起最严重的关注”。克林顿总统接着讲的话，语带双关。他说：

    “一个中国的政策是对的。两岸对话是对的。和平方法是对的。按照我的判断，双方都不应违背上述三条中的任何一条。”[50]

    克林顿总统的讲话貌似公正，其实是有虚有实。他说的“一个中国的政策是对的”，只不过是虚晃一枪。他本人和他的政府奉行的就不是“一个中国的政策”。他真正要说的是要用“和平方法”。也就是说，美国政府可以不断加强台湾当局的武装力量，我们却只能用“和平方法”。只要他祭起“和平方法”这个法宝，就可以阻止我国政府和人民完成祖国统一大业。如前所述，尼克松政府在《上海公报》中就埋下了这个钉子。从卡特政府、里根政府、布什政府到克林顿政府，他们一以贯之，所运用的都是一方面不断加强台湾当局的武装力量、同时要我国解决台湾问题只能用“和平方法”这个策略。

    这个策略的实质，就是要把台湾这艘“不沉的航空母舰”永远保持在美国手里。我国政府之所以坚持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原因也在此。

    克林顿政府现在又是这样，一面要我国使用“和平方法”，同时它自己却不用“和平方法”。

    7月31日，克林顿政府置中国政府的严正外交交涉于不顾，由五角大楼宣布将向台湾提供包括E-2T预警飞机以及F-16战斗机的零件和装备、金额达5．5亿美元的军火。[51]

    8月10日、11日，克林顿下令出动美国两个海军航空母舰群，即“小鹰号”战斗群[52]和“星座号”战斗群[53]在南中国海大部是中国拥有主权的海域举行军事演习，向中华人民共和国示威。“小鹰号”战斗群司令、海军少将蒂莫西·基廷口出狂言，声称“中国将会懂得，如果他们企图从事任何种类的战争，无论是对台湾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他们都将不得不与美国海军对阵。“我们就在那里，为数众多；我们是受过训练的。我们已枕戈待旦。我们是非常强大的。”[54]

    这位美国海军少将实在是太愚昧无知了。早在1950年到1953年，中国人民志愿军就已经与全副现代化装备的美国军队在朝鲜战场上交过手，美军就被打败了。这件事你知道么？再说，如前所述，早在1958年，艾森豪威尔将军向台湾海峡派了6艘航空母舰群，中国共产党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就予以藐视；对1995、1996年美国派来的两个航空母舰战斗群，我国政府和人民军队的态度也是如此。这两件事情，你知道么？时至今日，难道中国共产党、中国政府相中国人民还会惧怕你们这两艘航空母舰么？

    也是作为一种回应吧。在美国那两艘航空母舰群在南中国海耀武扬威不到1个月之后，即1999年9月上旬，中国人民解放军南京、广州战区陆海空三军、第二炮兵和民兵预备役部队，在浙东、粤南沿海举行了大规模、诸兵种联合渡海登陆作战实兵演习。中央军委副主席张万年将军在检阅参加演习的部队后讲了话。他强调指出：我们解决台湾问题的基本方针仍然是“和平统一，一国两制”，但我们绝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中国人民解放军将坚定不移地以国家意志为最高意志，以民族利益为最高利益，有决心、有信心、有能力、有办法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绝不容忍分裂祖国的阴谋得逞，绝不坐视任何一寸土地从中国的版图上分裂出去。中国人民解放军正密切注视着事态的发展，随时准备粉碎任何分裂祖国的罪恶行径！[55]

    这话说得够清楚了吧。

    关于美国统治集团在台湾问题上对我国实行“西化”、“分化”战略，就说到此为止。至于美国统治集团内的立法机关——联邦国会和舆论制造工具在此期间所通过、所发表的那一大堆摇旗呐喊、乌七八糟(包括《与台湾关系法》高于中美三个《联合公报》啦，让台湾当局以所谓“主权国家”的身份加入联合国啦，邀请李登辉访美啦，等等，等等)的东西，我们就不费那个笔墨去写它们了。

    综上所述，我们就可以答复一个老问题：难道美国统治集团遵守了中美三个《联合公报》了吗?

    显然，他们没有遵守。事实是恰恰相反。

    难道克林顿政府遵守了两国元首1997年共同签署的《中美联合声明》了吗?

    显然，没有。事实是恰恰相反。

    难道克林顿本人遵守他自己就台湾问题所说的“三不”政策了吗?

    显然，没有。事实是恰恰相反。

    综上所述，可以明白看出，李登辉其人闹“台独”，抛出荒唐的“两国论”，当然有他本人的问题，但主要是在演皮影戏。他在前台当小丑，蹦蹦跳跳，后台有人给他牵着线，要他向西，他就得向西，不得向东。

    中华民族5000年的历史证明，一切卖国碱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综上所述，我们也可以看出，中美建交以来，我国与美国统治集团之间在台湾问题上的斗争所改变的主要是形式，而不是实质。

    美国统治集团决不会轻易放弃台湾这艘“不沉的航空母舰”。

    因此，为了完成祖国的统一大业，我们至今还用得着毛泽东同志50年前提出的那个著名的口号：丢掉幻想，准备斗争。

    附带说一句，我们在这里所说的美国“统治集团”，是就其总体而言的。在这个集团内部，立场相同、意见不一的事情，也是有的。

    我们在这里只说了美国。其实，日本垄断资本集团在台湾问题上也插了一手，欠了中国人民一笔债。我们只提这么一句，不展开说它了。

    最后，我们引用邓小平同志的两段话，作为本文的结束语。

    第一段话，是他1981年1月直接就台湾问题当着美国客人的面讲的。他说：有一种观点，“认为如果美国政府对苏联采取强硬政策，像台湾这样的问题，中国可以吞下去。吞不下去，不会吞下去的。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情况，由于台湾问题迫使中美关系倒退的话，中国不会吞下去。中国肯定要做出相应的反应。我们说中美关系停滞不好，倒退更不好，但是一旦发生某种事情迫使我们的关系倒退的话，我们也只能正视现实。至于倒退到什么程度，那要看导致倒退的来势如何。”[56]

    第二段话，是他1982年9月就香港问题对当时的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讲的。香港问题与台湾问题有所不同，然而又有相似之处。香港当时仍直接在英国统治之下，这与台湾是不同的。但台湾从1945年回归中国版图以后、1949年中国国民党政权从大陆败退以来，形式上是由中国国民党在统治，实际上主要是被美国统治集团所控制。就这后一点而言，它们在某种程度上又是相似的。而且就我国政府提出的“一国两制”的方针而言，它们之间也基本相同。因而邓小平同志的这一段话的精神实质，对台湾问题同样也是适用的。他的这段讲话的主要部分是这样的：“关于主权问题，中国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回旋余地。坦率地讲，主权问题不是一个可以讨论的问题。……如果中国在一九九七年，也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四十八年后还不把香港收回，任何一个中国领导人和政府都不能向中国人民交代，甚至也不能向世界人民交代。如果不收回，就意味着中国政府是晚清政府，中国领导人是李鸿章!”[57]

    这就把话说到底了，说得够明白的了。

    难道还有什么疑问吗?

    应该是没有了吧。

    注释：

    [1]中央社1999年7月9日台北电讯。
    [2]中央社1999年8月29日台北电讯。
    [3]Form USA Foundation。
    [4]state。李登辉的“特殊的国与国关系”，英文为Special state to state relations。美国的州也叫state。
    [5]1999年8月4日《纽约时报》。
    [6]1998年4月27日《亚洲周刊》。
    [7]《国际关系史资料选编》，武汉大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587页。
    [8]胡绳：《从鸦片战争到五四运动》，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上册第410—432页。
    [9]国务院台湾事务办公室和国务院新闻办公室U93年8月31日白皮书：《台湾问题与中国的统一》。
    [11]才家瑞、刘婷、渠占辉：《美国对台湾政策的历史演变与“台独”问题》，《世界历史》杂志1998年第1期第30—32页。
    [12]詹姆斯·蔡斯：Acheson(《艾奇逊》)，1998年纽约英文版，第217页。
    [13][14][16]同上书，第218—222页。
    [17]詹姆斯·蔡斯：Acheson(《艾奇逊》)，1998年纽约英文版，第221页；《中美关系》，北京出版社1971年版，第230、231页。
    [18]Acheson(《艾奇逊》)第223页。
    [19]《毛泽东外交文选》，中央文献出版社、世界知识出版社1994年版，第126—128页。
    [20]Acheson(《艾奇逊》)第224页。
    [21]《美国对台湾政策的历史演变与“台独”问题》第32、33页。
    [22]《中美关系》，北京出版社1971年版，第234、235页。
    [23]《毛泽东军事文集》，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年版，第6卷第377、379、382、383、384、386—389页；叶飞：《毛主席指挥炮击金门》，1993年12月24日《人民日报》。
    [24]《国际关系史资料选编》第572、573页。
    [25][26]《国际关系史资料选编》第574—576页。
    [27]《国际关系史资料选编》第574—576页。
    [28]何春超主编：《国际关系史》，武汉大学出版社1983年版，下册第379页。
    [29]《国际关系史资料选编》第577—581页。
    [30]《台湾问题与中国的统一》。
    [31]《国际关系史资料选编》第582、583页。
    [32]同上书，第584—587页。
    [33]《国际关系史资料选编》，第584——587页。
    [34]1997年12月20日《纽约时报》国际新闻版；1998年9月4日台湾《联合报》。
    [35]美新署1999年4月14日华盛顿电讯。
    [36]1999年7月24日《洛杉矶时报》。
    [37]法新社1995年8月10日华盛顿电讯。
    [38]合众国际社1995年8月28日华盛顿电讯。
    [39]路透社1996年1月26日华盛顿电讯；美新署1996年2月13日华盛顿电讯。
    [40]《毛泽东文集》，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7卷第416页。
    [41]叶飞：《毛主席指挥炮击金门》，1993年12月24日《人民日报》。
    [42]1999年9月3日《星岛日报》。
    [43]1999年2月27日纽约《世界日报》。
    [44]1999年4月30日《纽约时报》。
    [45]1999年5月3g6洛杉矶时报》。
    [46]1999年8月25日《人民日报》华盛顿电讯。
    [47]Theater Missile Defense System，简称TMD。
    [48]1999年1月3日台湾《中国时报》。
    [49]1999年5月3日《洛杉矶时报》。
    [50]美联社1999年7月22日华盛顿电讯。
    [51]合众国际社1999年7月30日华盛顿电讯。
    [52]USS KittyHawk battle group。
    [53]USS Constellation battle group。
    [54]1999年8月13日《华尔街日报》。
    [55]1999年9月11日《人民日报》。
    [56]《邓小平文选》，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2卷第377页。
    [57]《邓小平文选》，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3卷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