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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意识与知觉美学

更新时间:2006-01-20 00:00:00作者:未知

在20世纪的现象学思潮中,梅洛-庞蒂的知觉现象学以其严谨的哲学体系,和对问题的相当深入的探讨,成为一代现象学大师。他对"身体"的现象学分析,对"现代艺术"的关注,使得他的理论延伸到一个全新的领域,至今仍有其不可忽略的意义。
       庞蒂的哲学是以"知觉"为其研究中心的。知觉研究意味着知觉构成了一切知识的基本层次,对知觉的研究必须先于所有其它层次的研究。知觉研究与语言研究紧密相关,当知觉运用于社会领域,即言语和语言的时候,凝视和言说就必得面对整个社会形式的关联结构。换言之,在交往以及交往的变态关联中进行考察,这种关联势必包含着不可忽略的文化现象,尤其是"言语和语言"的文化现象。
       庞蒂对现代社会寄予希望,相信社会改造很大程度上是人的感性或知觉的改造。这一看法使他相当重视现代美学和艺术话语,因为只有美学和艺术才可以重新煅打人的知觉,而使人以全新的方式去重新审视世界和自我。

       一  主体身体与自我自由

       在《知觉现象学》的结尾部分,梅洛-庞蒂已经提出了关于"人的解放"和人在历史行动中"发展"等一系列的思想。这一思想到了他的中后期,尤其是他的《辩证法的历险》中得到了进一步的扩展。他认为,人的解放和自由隐藏在人类意识的能力中,个人建立起来的意义领域是自由世界不可缺少的前提条件,自由与主体性密不可分。  
       "主体性"观念是与"时间性"紧密相联的。主体具有一种"出神性质",而时间的出神性质和禀有时间性的主体的出神性质具有内在同质性,因而主体不仅是在时间中,而且承受着时间并经历着时间。他被时间所渗透,他也是时间的意义过程本身。世界与主体构成相关的语境,主客体相互依赖,使人可以走出现代性困境。梅洛-庞蒂强调主体的存在是在世界中的存在,那种所谓世界中的"纯粹主体"和"观念主体"是不可能存在的,也是作为"我思"的个体难以承担的。要建立关于现世社会和时间性中的主体,只有去阐明主体和身体,同时阐明主体之间的性质,因为,主体只有在主体之间才能具有自己的完满性和现实合法性。
       对"身体"的重视,梅洛-庞蒂尤其关注在现世中人体成为主体与主体之间的一种中介性质,也就是说,在现实世界当中,人总是通过躯体,通过触摸或凝视,通过姿态,通过言说等多种方式从事文化交流活动,使人由客体成为主体,并由主体成为主体之间的"真正主体"。人可以获得自由,然而这个自由是有条件的,是主体与世界彼此作用互相规定后的结果。也就是说,不仅是我们选择世界,世界也选择我们。自由是在这种独特的意义领域背景中突显出来的。人不可能获取完全的自由,人的行动不可能用宗教式的因果律来加以说明。同样,也不能将人看成是绝对自由的,人不可能有了自由就可以决定自己,决定世界的某种进程(萨特)。梅洛-庞蒂反对这两种看法,认为自由总是具体的、有条件的自由,是在某一历史阶段和在一定的社会语境的的自由。自由有两个限制因素,一方面,它是从自我存在的形式开始的,而自我对这种形式却难以加以控制;另一方面,自我的选择实际上并不是自觉的选择,而是潜自觉的或实际已存在的选择。或许是,一切选择都是被选择。
       人类主体通过不断的辩证秩序过程在一个主体间世界中确立自己的位置。物质作为联系人和世界的纽带进入了人类的生活,同时把人引向了自由。          也就是说,在梅洛-庞蒂看来,人既非是生而自由的,也不是具有绝对自由的,相反,人存在于一个既定的社会思想结构和社会经济实践活动中,是一定经济活动实践的产物,遭受到意识形态和历史总体结构的制约。所以,科学、艺术、宗教、哲学观念都是这种经济方式的延伸,人只可能通过这种文化客体的传播和理解去获取自由和对自由的理解。对现象学而言,这些文化客体是通过主体与经验世界相互作用而构成的,人的自由只能从中产生出来。
       梅洛-庞蒂强调现实的主体间性,认为人类主体在一个通过它才存在的自然和历史的世界中发现了自我,它自己也被抛到这个世界上来了。梅洛-庞蒂在《人道主义与恐怖》以及《符号》这两本书中,对自由和自由王国加以阐释。他的阐释已经脱离了纯粹现象学的观念阐释,而进入到民主制度、现实环境、意识形态和专政机构等社会政治的分析中。他认为,"一种名义上自由的政权,实际上可能是压制自由的政权。"          他通过人的自由已经看到了人的不自由,甚至是对人的威胁和暴力的状况。因此,他不再像萨特那样去追求纯粹绝对的自由,而是强调在社会中只有有限的自由,不可能将自由永恒标准化和空洞抽象化。他对自由的呼唤,对自由标准的厘定,使他总是把憎恶暴力、拒绝混乱、呼唤博爱自由和维护人类的尊严作为自己的政治哲学。          只是他认为,处于当今世界这种自由博爱和人类的尊严,似乎尚未找到自己依托的理论依据和现实土壤,所以,它是一种飘泊不定的、有限的、待定的自由。
       从以上对主体观和自由观的分析可以看出,梅洛-庞蒂不是一种狭隘意义上的现象学家,而是走出了现象学的逻辑思辩而进入社会文化领域的现实存在的理论家。他的著作呼唤着一种哲学,这种哲学吁求人道与自由、贫穷与饥饿、博爱与自由、尊严与正义,要求人类在现实可能性的世界中去实现人的自由。          梅洛-庞蒂呼唤过人类的自由和人类的理想,他对社会现实中的不自由和丑恶现象加以揭露,实现了他"呈现事情本来面目"的承诺。
       梅洛-庞蒂对现代社会寄予希望,相信社会改造很大程度上是人的感性或知觉的改造。这一点,使他进入了关于现代美学和艺术话语的论述,因为只有美学和艺术才可以重新煅打人的知觉,使人以新的方式去看待世界和自我。

       二  艺术知觉与艺术真理

       梅洛-庞蒂反对任何永恒绝对的真理,拒斥任何超越生命的现成真理。在他看来,在现实中,人最迫切地感觉到的真实状况是人总是要死的。解决这个根本问题的一个重要途径,是通过艺术的感觉悟性来完成人生的超越。只有通过艺术使人升华到哲学和自我反思的高度,才可以使人面对真理问题本身。  
       对意识和知觉化的解释,使梅洛-庞蒂终于走向了超越性的审美问题,进而集中分析诗的魅力、艺术形态、人生实现等问题。他对文艺表现出相当的热情,认为哲学可以被看成是一种深刻的艺术,而文学和艺术是对各种事物真象有深度的揭示。只有通过知觉感觉到的,才能体验到;而只有知觉到的,才能被把握到。如果人处于知觉、感觉和体验之外,那么他就与真理和真理的认识无缘。事物的真象或者是现象的本质直观,永远是因其隐蔽而葆有其神圣的状态,只有人的知觉才能赋予人的灵魂以光辉。肉体不是观念,也不是事物,而是二者兼而有之的,围绕着它的各种事物间的相互度量,形成感性的新阐释话语。观念不是虚无,是一种"不可见的"之物,而正是它使观念成为"可见的"世界,因为它是存在之物的存在。在关于艺术和审美的本体论界定以后,梅洛-庞蒂在他的最后的一部书《眼睛和心灵》中全面阐释了"自由"的艺术观念。因此,这部书又被称为他的"哲学遗言"。
       事实上,梅洛-庞蒂关于艺术、关于审美的思想,在他的《意义与非意义》一书中已经较为全面而深刻地触及到了。他通过论述画家塞尚而阐明自己的现象学美学观念。在他看来,画家是用画笔进行创造的人,他总是对世界增添一些新意义和新形象。艺术家透过现实对象所揭示的事物,恰到好处地将一些"不可见之物"转化为"可见之物"。艺术家永远处于抒情和感觉的再造中,因为,没有艺术家,人类将脱离原初意识的生命摇篮,而对不可见之物无从把握。
       艺术家是这样的人,他决定场景或语境,让场景能为大家所理解。在真正的艺术家那里,并不存在所谓"消遣的艺术",甚至真正的艺术家不满足做一个"文化动物",他在文化中承担着文化创建和文化重建的责任。他言说,就像第一次对世界加以言说;他画画,好象世界上从来没有画过,即以全新的生命、感觉和知觉去画心灵中的那个新我,而为世界增添一些新的艺术或对艺术的新的理解。          在这个意义上,艺术家的感觉并不先于他的画笔,在表现以前,这一切都不存在。只有当他作品完成并被理解的时候,他才找到了某种神秘之物,这就是"艺术真理"。一切艺术文化和思想交流,就建立在这种全新的创造之中。艺术家面临的最大困难是说出全新话语的困难,他不是上帝,却企图创造世界,并要通过世界的改变来感动人们。一个艺术家或哲学家应该不仅创造和表现一种思想,还要唤醒那些把思想植根于他人意识中的体验,而艺术品就是将那些散开的生命结合起来,而不是存在于这些生命中的一个。换言之,作品只能与真实的心灵共存。
       艺术家的创造总是赋予艺术材料以一种有形的意义,并使我们透视到生命的含义。而作品使得生命变成了一种"审美历险"。它只针对我们的感觉和知觉并包容我们,使艺术品像实际经验那样充盈着我们的心灵。艺术家用感官来接近世界,并用独特的语言来谈论这个时代,揭示那个不可言的世界。所以,每个时代都通过自己的艺术幻想,为自己寻找自己的历史之根,寻找人类家园的原初意象。

       三  现代艺术的变形

       梅洛-庞蒂对"现代艺术"提出了自己的独特看法。在他看来,一切文化都延续着过去,现代作品不会使传统作品成为无用之物,新作品并不明显地拒斥老作品,而只是与其竞争市场。现代作品断然否定过去,以致自己不能够真正从过去解放出来。现代绘画、现代艺术只能在享用历史中遗忘历史,它狂热地追求新奇,其带来的后果是它之前的艺术像是一种过时的图景。而这种追新的艺术,又将使今日的新奇变成一种明日失败过时的状况。  
       就真正意义上而言,文学的写作和艺术的创作,需要向我们展示其最持久的意义和永恒的魅力。独立不倚的写作者,敢于破坏板滞的公共语言而以自己独特的语言击穿了这个世界的真象,语言在向我们提供真实的同时,并不满足于让自己置身世界之中去改塑日常语言的含义。而绘画则将它的魅力置于梦幻之中,它所产生出来的持续的时间感悟给人一种直接的冲击。在这个意义上可以说,文学是说出来的语言,而绘画是沉默的声音。艺术正在于它以有限之物(形象和画面)去表现那种无限之物,它所抵达的意义不是意义的顶点,而是意义的起源。因此,语言并不以符号的意蕴为终点,而以呈现"事情本身"为旨归。当然,这种呈现是朦胧暧昧的,如果把一个事情说穿而达到语言的直接性,其结果则是整个艺术符号的破灭。我们永远是对一种历史感受的澄清,永远只能通过我们的躯体,我们的知觉去言说我们的有限以呈现无限。只有那种通过自然、清新和独创性语言进行创作的人,才会获得真正的自由,才会禀有真实的思想艺术价值。  
       梅洛-庞蒂的《眼睛与心灵》一书,尽管只有几万字,然而却是他一生哲学的浓缩和美学思想的总结。他在开篇说:"思想就是常识、作用与变形,但唯一的条件是进行一种实验性的控制,而各类飘忽不定的意志和愿望就从这里开始。"身体世界是艺术奥秘的谜底,因为身体既是能见的又是所见的。我的身体之眼注视着一切事物,它也能注视自己,并在它当时所见之中认出它所表现的另一面。所以,身体在看的时候能自视,在触摸的时候能自触,是自为的"见"与"感"。躯体领会自身,构成自身并把自身他改造为思想的形式,这也许就是"躯体的悖论"。
       艺术也同样如此。当艺术家作画的时候,他是在实践一种视觉的独特理论:让事物从他身体里面走进去,灵魂又从眼睛中飘出来,到那些事物上面去游荡,因为他要在那上面不断验证他那超人的内在视力。真正的艺术家,就是通过形形色色的艺术方法去表现那不可表现者,将人们所忽略的自明之理,揭示为一种可见的事物,并以一种几乎荒诞的方式去表现现实,而完整地呈现这个被人们见惯不惊的世界。所以,阴影的作用是隐藏自己,而隐藏正是为了显示事物自身,隐藏与显示是艺术的辨证法中最为精妙之处。艺术家的"凝视"是一个生命的诞生和延续的过程,人们在创作的同时,就在寻找一种形象化的视觉哲学。这种具有人类普遍意义的"凝视",成为艺术家凝视世界的象征和自我生命的升华。
       艺术的"变形",是艺术家肉身的确定和他们对外在世界把握的统一。只有通过这种变形,才能把握世界变化的瞬间,并把这种瞬间投向自己的心灵,在变形中,可以直观到物质本身的无声意蕴和那梦幻般深沉的宇宙精神。绘画中的"透视"被梅洛-庞蒂用来说明一个重要道理,即艺术家在一个二维平面上,做了一个虚假的三维深度。梅洛-庞蒂就此展开论述,认为:我看见了深度,而它并不是真实可见的,因为深度是从我们身体开始,到物体的距离来计算的。这个奥秘是一个虚假的奥秘:我并不是真正看见了深度,即使我看见了它,也是另外一种深度,是人的视觉本身遮隐了一些东西,而又向我们敞开了一些东西。是否可以这样说,这里的本体论已经把存在的特点上升为存在的本体结构,于是本体论便既伪又真,真在他所否定的东西中,而伪在他所肯定的东西中。
       不难看到,梅洛-庞蒂通过这种艺术的感性知觉的对象化,说明了透过这个对象背后的极深沉的本体论依据。那么,就画家而言,他对深度的体验和在二维平面上对深度的表示,其实是对存在自我深度的表现,尽管这种表现是一种虚拟的方式。正因为这种"表现的虚拟性",所以在我们面对艺术品时需要凝视,没有思想的凝视只是为了看,而只有了思想还不够,凝视是一种有条件的思想,他直观到精神从身体中诞生,他通过身体引发思考。"凝视"既不选择存在,也不选择不存在,更不思考这个存在或者不存在,它只在凝视之所见所想的一切中去表达他的思想。
       物体是思想的漫延,是思想向事情本身的伸展。身体空间是思想居住的空间,思想所支配的身体,对思想而言并非对象中的一个,思想并不从中提取空间的全部剩余作为附带的前提。进一步说,思想并不依附自我,而是依据身体来思考,即把思想统一于身体的自然法则中。肉体对于灵魂,是灵魂诞生的空间和所有其它现有空间的模式。  
       梅洛-庞蒂通过艺术进一步论证了自己的知觉论,即肉体穿透我们,囊括我们,使我们在艺术维度中去思考。艺术的深度是一个全新的课题,是新的灵感和新的艺术思想的生长点。正是因为肉体和艺术具有一种不解之缘,所以艺术总是一个有关光线、色彩、质感的逻各斯,一个超概念的普遍存在的表现,一个通过表现肉体而传达不可言说思想的话语谱系。
       艺术中没有自在可见的"线条",线条总是一种对事物的指明和强调,它并非事物本身,而是人对物体边缘界限抽象的结果。线条创造着潜在的思想,创造想象的空间位移,它使得人们的创作逐渐脱离了具象,而具有着启示性、抽象性。于是,在线条中,肉体和精神共同"面对事物",而使整个生命呈现出新的层面。

       四  可见的与不可见的

       梅洛-庞蒂的艺术观在现象学美学家中独具个性,使我们关注知觉的重要性,知觉与意义的感性相遇。同时,他使我们注视身体的意义,因为"我以我的整个存在在一种总体方法中知觉到,我把握住事物的一种独特结构,存在这种独特的方式就在瞬间向我呈现出来。"          这样,肉体就通过感觉的综合活动去把握世界,并把世界明确地表达为一种意义。  
       知觉是创造的,知觉是艺术创造的关键,因为它将"可见的"转换为"不可见的",同时又把"不可见的"转换为"可见的",实现了两个世界的"双重转换"。正因为知觉和肉体的重要性,梅洛-庞蒂进一步强调了艺术作品具有的语义性质。作品通过人工的塑造而与其它的人工品相区别,艺术品及其视觉具有自身的暗喻逻辑,通过知觉所塑造的作品,具有全新的活生生的生命,而一般的人工制品则是获得一些存在的轮廓而已,却无法表现它的真实内涵。这种语义性质使得艺术总是通过书写去表达一些超越物体本身的东西,知觉转化为精神,精神又转化为精神,这就是艺术的双重奥妙之所在。
       艺术品要求我们对其主题加以解释或评价,因此,知觉总是要提供一种感性的解释,在艺术中我们可能会直观到一些不可见之物,以此赋予世界以更丰富的内蕴。梅洛-庞蒂说,没有人比普鲁斯特更深入地去确定可见和不可见之间的关系,描写与感觉并不相悖,知觉是描写具有深度的关键  。艺术作品表现现实世界中已有之物和将有之物,它传达的是艺术家和人们所拥有的世界整体与个人的关系。艺术作品在知觉和反思之间占据一个独特的中介地位,艺术总是要显示传统哲学试图言说的东西。在艺术中,总是有一种"准诗性"的性质,总是要传达出人与存在的一种本体论的关系。在《眼睛与心灵》中,梅洛-庞蒂断言:"艺术给予那种世俗眼光视而不见的东西以存在的可能性"。  
       在对哲学和艺术的现象学探讨中,梅洛-庞蒂表现出一种重大的理论勇气,他不仅批评了萨特的理论和海德格尔的理论,而且对胡塞尔的理论也进行了扬弃,从而使他在学术的严谨上和文思的深邃度上超过了萨特,而成为法国现象学和存在主义的重要理论家。梅洛-庞蒂不仅对格式塔现象学、知觉现象学和"新的本体论"(身体本体论)作出了自己的阐释,而且还对现实的政治哲学、意识形态理论、语言哲学也提出了自己的理论和看法  。他的问题是敞开的,邀请我们共同面对这个世界和人生,来思考曾经苦恼过他的问题。因为他相信语言、意识形态、艺术和审美、现实和知觉,是人与世界一种非常本真的体现。艺术总是传达了不可传达者,而且不可传达者正是哲学和思想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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